我在床上五次叫救命的經歷

女哲學家的高潮猜想

半年前,我和一個女哲學家進行了一席對話。那時候我們並沒有在床上,我們也並沒有戶外,我們也不是在火星上,更不會是天堂。天堂的人是不做愛的。他們靠眼神的交流,就可以達到我們地球人到砲房打砲的快感。

我和那個自稱為女哲學家的人,在地板上逐鹿中原。就在高潮迭起之時,她突然呻吟道:天呢,到底是誰在享受這層層疊疊的高潮呢?假如是我,那是我的身體呢?還是我的心靈?假如是我的身體,那我死後被姦屍者姦屍,還可以如此魂蕩九霄嗎?假如是我的心,我的心根本沒有實體,它根本就無法與XX碰撞,這又怎麼可能是心呢?假如不是這兩者,那又是誰在享受這被X的快樂呢?難道是除我之外的別人嗎?我聽了這話後,立馬從哲學家身上爬了下來,坐在地上,長歎一聲:天哪。救命。

養豬狀元的雷厲風行

一年前,我認識了一個女孩。她是個養豬狀元。她餵了一千多頭豬。當我吻遍她的全身,並且開始和她做愛到大汗淋漓時,她突然睜大眼睛說:」天喲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,忘了找獸醫給豬打防疫針了。」我說:「你給我閉嘴…」她掙扎著要從我的身下逃出去,焦急的說:「天哪,最近鄰縣的豬,病死好多了。聽說都感染了五號病毒。呀,這可怎麼辦!?」我X得正起勁,因此說:「美眉,你能不能等完事了再想你的豬?」她說:「天哪,你快點呀。」

XX只是屁大點的事呀,要是那一千頭豬完了,那我不得上吊?說著她一腳把我蹬下了她的肚皮,從床上跳下去,開始撥打電話:喂,李獸醫嗎?明天請您來給我那一千頭豬打防疫針好嗎?啥?不行,明天有事?那今天晚上行嗎?嗯,那我馬上開車來接你。她掛了電話,光著身子就跑出去接人了。我這時候倒在床下,捂著肚子,正在呻吟:天哪,救命。

長跑教練的最後一秒

一年零三百六十五天前,我認識了一個離了婚的女人,她的工作是長跑教練。我們在認識了二十四小時又一分鐘零二十六秒時,倒在了我家的大床上。我把她扒得一絲不掛,摟在我的懷裡,她雙臂環著我的肩膀,坐在我的胯上,上上下下的竄著,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:「你比他強多了。他哪頂得上你,他連五分鐘都做不了,真的,他要能做得五分鐘,我就不會和他離婚了…他和我做的第一次,我掐著秒錶看,就四分鐘又五十九秒。差一秒就五分鐘了,可就那一秒,他跑碼了。就差那一秒啊,我認為他連個最起碼的男人都算不上。哥哥你要挺住,現在已經二十八分鐘了,你要是能做到半個小時,我就嫁給你了。」

她一邊顛著,一邊神情緊張地看著碼錶:「快,已經二十九分鐘又五十八、五十九秒了…」這時我一陣抽抽,她歎息道:「雖然你已經不錯了,可你離真正的男子漢就差一秒,沒想到,你就是挺不到三十分鐘,真是個不爭氣的孩子…」我躺在床上喘著氣,她把衣服給我扔過來說:「你走吧。我本來打算和你結婚來著,沒想到,沒想到你離我的期望就差那麼一秒啊。」

我灰溜溜地下了床,喪氣地出了門。我直到出門在公園坐了半天之後,我才明白,我是被她從我自己的家裡趕了出來。

女大學生的考試

十天前,我認識了一個女大學生。我請她吃了一頓飯,又到舞廳跳了一會兒舞。然後回到我家裡,她開始死活不肯脫衣服。我只好百般安慰她,說做愛可以讓女人更漂亮,我說做愛就是最好的美容方法,可以讓女人青春永駐,長生不老。以諸如此類的話,終於把她騙到了床上,開始她說疼,我就放慢動作,後來又說慢了,讓我使出吃奶勁。

於是我開始期盼一次水乳交融的旅途。沒想到了半腰兒上,她突然推開我說:天哪,我們今天期末考,我把一道題做錯了。我的天哪,她吶喊著,一邊揪著自己的頭髮,一邊蹬著腿兒。我只好逃到一邊,坐在地上,淚水長流。我痛苦地思索著,看來,我得找一個不會說話的女人。

充氣娃娃的亂倫

我走進一家大藥店,看著一個個充氣娃娃發呆。一個老伯伯過來說:要一個吧。這個又安全,還不會得病,比找雞強。我開心地掏了一萬零一十八塊錢,抱著這個充氣娃娃回到家裡。我給娃娃打上氣,急不可待地爬上去,沒想剛一壓她,她就吶喊:爸,慢點,我還是處女呀。我靠!我立馬打開說明書看,上邊寫著:此為仿真有聲娃娃,專為亂倫愛好者提供!我長嚎一聲,暈到在床上,等我醒來時,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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